然而,当她说出“季”这个字时,却故意加重了语气,仿佛这个字有着特殊的含义。
君咏年看着她,无奈地摇了摇头。他似乎对她的举动早已习以为常,但心中还是有些许无奈。突然,他像是想起了什么,转身从药箱的底层取出一个精致的锦盒。
“昨日商队从京城带回的……”君咏年的声音略微低沉,他缓缓打开锦盒,里面躺着一件陈旧的物品,“你当年埋在皇陵的东西。”
季姳岁的目光落在锦盒上,她的表情没有太多变化,只是静静地看着。当君咏年将锦盒递到她面前时,她才伸出手,轻轻地打开了盖子。
锦盒里,是一份泛黄的遗诏,上面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不清。季姳岁小心翼翼地将遗诏拿出来,放在烛火上轻轻一晃。火苗舔舐着纸张,遗诏在火光中显得格外脆弱。
“现在不需要了。”季姳岁轻声说道,她的语气平静,没有丝毫波澜。说完,季姳岁的目光落在窗外。
窗外,阳光明媚,两个孩子正在桃树下玩耍。哥哥手持木剑,威风凛凛;妹妹则抱着算盘,一脸认真。他们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,充满了生机与活力。
“三皇子登基已有五年,去年得了个痴傻的太子,五哥在岭南的甘蔗园都快比皇宫大了。”君咏年从背后环住她,下巴抵在她发间,“娘子这盘棋,下得比为夫高明。”
季姳岁转身将锦盒塞进他衣襟,“错了,季大夫。”她踮脚在他耳边轻语,“是我们赢了。”
暮色渐浓时,商队传来新消息:皇帝又派了税吏来云州,这次是来求购治疗痴症的药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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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此,风雪是你,平淡是你,心底温柔是你,目光所至也是你。——[君咏年]
我所有的执着和努力,都来源于喜欢你。——(季姳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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